10/18/2005,真是該死,疏忽了兩天前的北郵五十年校慶紀念日。本來一直想做點什么事情,感謝一直支持我們的北郵的老師,同學,還有許多的從北郵畢業(yè)的朋友們。現(xiàn)在只有寫點東西來略作彌補。
北郵對于中國光通信的發(fā)展是有巨大貢獻的,從北郵走出來的光通信人也特別多。因為工作的關系,這些年來接觸了很多在北郵工作的,或者源自北郵的光通信人。正是從他們身上,我看到,聽到,體會到了五十年來北郵的精神所在。
關于葉培大先生的軼事,我很多是從我的同學李冰的嘴里聽來的。李冰是葉先生的博士生,現(xiàn)在已經在美國工作。他從始至終今對葉先生都很尊敬,一直稱呼葉先生為“先生”。我也曾有幸見過幾次先生,我覺得先生是那種有仙風道骨的人,滿頭的銀發(fā),炯炯有神的眼睛,讓人不由得不肅然起敬。據(jù)李說,葉先生不僅治學嚴謹,對學生也很好。他好喝一口,以前經常喜歡邀請弟子去家中聚聚。有這樣的師長,真夠北郵人慶幸的。
余重秀教授大約是北郵物理系的。余老師待人很和藹,很有親切感。很早前有一次光通信領域的學術會議,碰巧碰到余老師。會議最后本來安排了一些旅游項目,可是我卻看到余老師急沖沖要訂票趕回北京。熟悉她的別的老師告訴我,第二天一早余老師還要趕回去上課。本來這種情況找個研究生替自己一堂課無可厚非,我在感慨之余也記住了余老師的名字。
在蒙特利爾的時候,OELand的總裁Pin Long博士請我吃飯。他也是北郵畢業(yè),從歐洲跑到美國,再到加拿大,從學者變成企業(yè)家,也算是北郵的杰出校友。OELand在光通信泡沫期間成立,經受住了隨后的光通信的嚴冬,憑借自己過硬的技術在FBG領域還是找到了自己的一片天地。對于Long博士,我印象最深的其實不是他的企業(yè)家氣質,更多的是他淡泊名利,溫文爾雅的學者氣質。亞特蘭大OFC的時候,曾經碰到不少從北郵赴美的光通信人士,他們中的不少人還保留著在學校時候的那種氣質;蛟S這就是北郵那片彈丸之地留給他們的終身痕跡。
光纖在線的戰(zhàn)略顧問,現(xiàn)在某電信運營商工作的徐榮博士也是北郵畢業(yè)。說起來他也算是個奇才。年紀輕輕,就寫了五六本著作,成了國內光通信領域的小教父級人物。這份榮耀和成就,培養(yǎng)他成才的北郵也要分享一份。
我的死黨之一李建新博士也是北郵畢業(yè),任曉敏教授的高足。李博士不僅學問扎實,很善于做研究工作,而且有兩點讓我很佩服。其一是能夠用盲打的方式發(fā)送手機短信,這手絕活曾經多次幫了我的大忙。其二是毅然從北京某運營商的舒服崗位跑到南方來尋求更大發(fā)展,可見其人的志向。特別值得稱道的,李博士樂于助人,忠厚善良,表里如一,實在是當代中國社會所不多見。
我是89年動亂的時候的一天清晨,第一次走進北郵。到現(xiàn)在對北郵的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也算頗為熟悉。在北郵最想念的地方就是圖書館對面的那個小食堂,至今幾毛錢還能吃到很好的早餐。北郵對于我是有著特別意義的。在她五十歲生日的時候,真心祝賀北京郵電大學的下一個五十年更加輝煌,祝愿北郵的老師,同學,校友們身體健康,工作順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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